洪均说:“那是因为你没做坏事,也可能你们两口子感情好,她相信你,你呢,事后也能向她解释清楚。我的情况不一样,我不能跟她说真话,得向她撒谎,而且,这谎还得撒得让她一丁点儿都不怀疑。”
“是这样呀。”的哥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住,他说,“那我就再跟你说件事吧,是我一哥们儿的真事。他有次去酒吧,碰到了单位的领导,这领导可不是一个人,带着小蜜哩。他可不敢上前打招呼,他傻呀?可就在这个时候,出状况了,领导的老婆尾随过来了。领导其实早已看到了我那哥们儿,也是装着没看见。在情况万分紧急之下,只好抓他做壮丁,让他充当自己小三的男朋友。他呢,还不得乖乖地一直陪着领导和领导的老婆喝酒唱歌?为了做得像一点,他还得装着与领导小三不时卿卿我我,又怕领导怪他乘机揩油心里不高兴,你说他有多难?完了还得把领导的女朋友送回去。这一折腾不就到这个时候了?我跟你说,他也是有老婆的人。可这事电话里能说清楚吗?这事能当着领导和他老婆和他小三打电话吗?当然不能。我说,你呀,可以把这事搬到自己头上。你老婆不会去调查的,那不等于替你找死吗?”
一番话说得洪均笑了。
说话间,在洪均的指挥下的哥将车开到了他自己的车子旁边,他身上没有零钱,掏出一张一百元的整钞递过去,让他不要找了。的哥挺高兴的,但还是把零钱找给了他,说是多少就多少,您别让我占您的便宜。完了的哥说:“我看大哥是个有身份的人,这家呀,这老婆呀……嘿嘿,不好说,您说是不是?”
洪均开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很远就看到书房里的灯还亮着,他没想到这么晚了虞可人还在等他。
的哥最后那主意也许真的可以试一试。
但他在掏钥匙开门之际有了一个更绝的主意:他被市纪委的同志叫去喝茶了。
他能够想到这种说法会让虞可人多么提心吊胆,他甚至能想象出她听了这话会是一副什么表情。非常情况当然得用非同一般的策略去应对。他甚至想好了回答的话--我当然没事,我能有什么事?这事太明显了,肯定有人背后在搞我,我都能想到那人是谁。
对不起,可人。只能让你虚惊一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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